货真价实的饼,安全放心可食用,添加一点糖和苏。
写得自己想谈恋爱,洗个澡以后冷静了。大家七夕快乐,单身狗抱紧我(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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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渡是在一阵面粉和食用油的香气中醒来的。
旁边没有人,房间里的窗帘拉着,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每一丝光线。
他伸长胳膊四处摸索了一会儿,终于堪堪的在地板上够起了揉得像块抹布的睡衣,往身上一披,摇摇晃晃地走出去。
厨房的玻璃移门开了一半,流理台上放着个深底的不锈钢盆,里面盛的是面糊。骆闻舟盯着燃气灶上的平底锅,锅底一层薄油发出细小的嗞嗞声,渐渐的起了白烟。他舀起一勺倒下去,均匀地摊开,一边头也不抬地朝门口瞟了一眼。
“又不穿拖鞋。”
费渡没骨头似的倚着门框,没戴眼镜的脸上露出一点迷茫神色,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。身经百战的骆队长最受不了他这副表情,无奈地招招手。
“过来。”
这种简单粗暴的指令更能奏效,费渡光着脚慢吞吞地往厨房里挪,途中差点被地上铺的毛巾绊个跟头。
一双筷子伸到他嘴边,是切成小块的金黄色面饼,大概之前在盘子里晾了一会儿,眼下只冒着一点热气。
“唔,”费渡无知无觉地张嘴接了,咬了一口,浓郁的香气刺激了味觉神经,唤醒了大脑,脸上那股梦游般的表情终于褪去了,全身都裹在懒洋洋的热乎劲儿里。他又嚼了几下,慢条斯理地咽下去,舌尖抵着牙齿舔了一圈,诚恳地发问:
“有没有,不加韭菜的版本?”
“没有。”骆闻舟更诚恳地回答。
“我不吃韭菜。”
这种让一部分人趋之若鹜,另一部分人避之不及的,带着独特气味儿的食物理所当然被费总狭窄得惊人的食谱排除在外。
骆闻舟显然对他这种作天作地的行为完全免疫,“你看看郎大眼,人家已经开始要求我带香菜味儿的包子了,并且真诚地向组织表示,一天不闻这味儿比不让她上厕所还难受。”
他反手用筷子敲了敲这难伺候的祖宗,故作高深,“人总是会变的。”
那是她被你摧残得味觉麻痹了。费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他淡色的眼珠转了转,趁骆大爷还没开始他的中老年修身养性小讲堂,飞快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你今天是不是休假?”
看破红尘的骆大爷立马变成七情上脸的冲动小青年,和他直逼二十斤的儿子很有几分相似。
骆闻舟此人,带得一手好队,做得一手好菜,平生第二大爱好是赖床,天大的事也别想让他早起一分钟,除了案子和休假。前者可以吹捧为热火朝天的责任心,后者连他本人都百思不得其解,仿佛脑子里的发条跟人家是反着长的,最后被总结为天生的贱骨头。
“天生的——”
费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掀掀眼皮,懒洋洋拖长了声调,被炸毛的骆大爷一把按倒在沙发上,教他认识何为人至贱则无敌。
五分钟后,费渡喘着气拨拉开两只耍流氓的爪子,“我要迟到了。”埋在他颈边的脑袋闻声抬起来,发出夸张的惨叫。
“不是吧费渡同志,今天什么日子,你这个老板要不要这么身先士卒啊?”
费渡极为熟练地道歉:“有个重要的客户要见,对不起。”他撑起上半身,在对方脸上落下一个极轻且快的吻。
“下午就回来。我爱你,师兄。”
骆闻舟心里十分受用,嘴上哼了两声,又突发奇想,“那我送你上班。”
等费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他已经搂着骆闻舟的腰,在老而弥坚的二八大杠上晃悠过了三四个红绿灯,隔着马路就是公司大门口。
前天晚上下过雨,清晨的街面上泛着凉丝丝的水汽,被前面略微弓着的脊背挡住,热意顺着薄薄的衬衫透过来,温暖熨帖地包裹住他的手指。
绿灯亮了,灯光变换的一瞬间,他严丝合缝地贴上去,潮湿的热气吹在耳朵后面。
“我爱你。”他轻轻地说。
骆闻舟僵了一下,骑过马路,一言不发地把费渡放下来,才哑着嗓子开口,“怎么今天这么乖?我知道,我也是。”
他伸手把费渡折起来的风衣一角抚平,又叮嘱一句。
“早点回来,不许喝酒。”
“啰嗦。”
骆闻舟还停留在风衣上的手迅速拍了一巴掌,凶神恶煞地瞪起眼睛,充满威胁意味地。
“知道啦,老大爷。”
费渡站在自动门前的台阶上,骆闻舟像个刚谈恋爱的中学生,冲他潇洒地挥了挥手,一阵风似的走了。
他笑了一下,抬起手臂,离上班时间还有五分钟。
他生命里无边的黑暗,荒唐,严酷的束缚和撕心裂肺的挣脱,那些曾折磨,挤压,把他逼到密不透风的一隅,让他疯狂又让他麻木的东西,都被流水一样的岁月缓慢地撑开,成为遥远时光里几个浅淡的影子。
就像走惯了夜路的人,在短暂的茫然后,重新回到不完美的光明世界。
新的一天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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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观我萌的cp们,好像嘟嘟是能把“我爱你”说得最直白最不做作最不值钱的(咦)
至于骆闻舟平生第一大爱好,那还用我说吗?
最后,喜欢就给个小红心嘛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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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了一下结尾尽力往原著沾了沾边(你个傻白甜还妄想原作向)